张太守无话找话说,向镇南将军说道:“这些天两位将军辛苦啦!下官非常感谢荆南统制司的三千多位将士。说实话,如果没有你们的大力支援,恐怕这堤坝早就保不住啦!”
月光下,镇南将军的那双大眼睛睁得更大,说道:“张大人过奖啦!要说你的州府招募来的六千多位父老乡亲更是功不可没!说实话,如果没有这些父老乡亲,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张洞发现,镇南将军每次说话总是把“民工”两字改成“父老乡亲”。
“张大人,”顾玉偏将明显停顿一下,她坐的那块大石头与张洞坐的比镇南将军的远得好多,她站了起来,“张大人,明天咱们就各奔东西了。于此,末将为上次在芦苇荡的鲁莽行为向太守大人道歉!希望太守大人原谅!”说完,向张洞弯腰拱手。
张洞站了起来:“慢着!”
顾玉偏将一愣,问道:“大人还想咋的?”张洞走了近来,“你说一句道歉就完啦?没那么客易!”
顾玉偏将诚肯地说道:“我可以单腿跪下道歉……”
张洞说道:“那倒是不必要!”
顾玉偏将问道:“那大人您说怎样才肯摆休?”
张洞狡黠一笑:“本府的条件上次已经向镇南将军呈报啦!”他看着镇南将军笑眯眯。
顾玉偏将恍然地“哦”了一声:“您说是要陪您喝一碗酒是吗?……没问题!可是这里没有酒,只好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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