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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帐帘内,惠儿迅速地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躺在床上。顾大同低头一看,雪白的胸头正在面前颤颤抖抖。他是个老司机,知道如何开始动作。他有这方面的经验。他想,她也应该有。可是,当他全部脱掉自己的衣服时,按照目前的状况,以往的一切经验都显得多余了:用不着嘴对嘴接吻,用不着抚摩,也用不着吭吸那葡萄颗粒了。她那腴白的双腿已经恰到好处,那桃花正笑眯眯地向着自己。顾大同浑身燥热,下身弹一把长剑。他趴到她的身上,像个骁勇善战的老将军,举着那把火辣辣的宝剑,刺了进去。

        惠儿哎哟一声。顾大同感觉自己把她刺伤了。她的身躯霎时变得冰凉。

        不过,只过了几秒钟,那身躯又开始暖和起来。

        顾大同不紧不慢地运动着。开始时,他感觉自己与她是打铁铺的两个师徒,自己是师傅,左手握火钳,右手握小锤;她是徒弟,两手轮着大铁锤。小锤轻打一下,大锤也轻打一下;小锤重重一打,大锤重要打下。不久,他又感觉自己与她是两位在沙场上并肩冲杀的战友。他是老班长,她是小战士。小战士鲁鲁莽莽,老班长处处护着小战土。

        泉水汩汩而流。

        小战土越战越勇,竟然发起反冲锋!她嘴里咿咿呀呀地喊着杂声……

        最后,两人都疲软地倒在“血渍”中。

        静静地依偎在他的怀里。顾大同一手搂住了她。

        顾大同感觉床褥有点凉,探手摸了摸,湿漉漉的一大片。举到眼前一看,五个手指都是红红的,沾满血渍。

        他贴在她的耳边问道:“惠儿,今天是你的信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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