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直白的话，听得卫如画心头一叹：
‘姑娘这是心有所属了啊……’
身为女子，她如何听不出这句话深藏的爱意？
可沈云太神秘、也太强大了！
而她的女儿自愿成为女婢，这身份上就差了一大截。
以后若那沈云有了婚配遇到个不好的主妇，女儿的苦头可有的吃了，但她又不好开口劝说。
“好了娘亲，宴会就要开始了。”凌清雪起身笑道：
“得去给外公长长脸了。”
“哈哈，这事他得吹一辈子了！”卫如画笑着随她同去。
至于女儿和沈云的事，就让她自己把握吧。
如今女儿能有这般成就，说教意义不大，她清楚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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