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谌看着老猿猴利用桃花叶子封住洞口，眼神里露出一抹诧异：“老祖乃是大罗金仙，也惧怕命运之力吗？”
老猿猴扭头看了张谌一眼：“大罗金仙只是跳出时光长河，不惧怕时间之力的侵袭而已。至于说命运长河？命运的本质是因果，就算混元大罗金仙，也抵挡不住那因果的力量。”
张谌想到了前世的圣人，据说圣人因果不沾身，于是开口询问了句：“我听人说混元大罗因果不沾身，为何西王母还会被命运之力所困扰？”
“混元大罗金仙确实因果不沾身，但此地是哪里？是命运长河，众生因果汇聚之地，你主动跳进来那就等于主动沾染因果，圣人也不能免去劫数。”老猿猴道了句。
张谌想到了一个比喻，圣人犹如是一个洁白的水杯，本来是不沾染颜色的，但架不住你长期浸泡在其中，早晚会染上污渍的。
现在的西王母就相当于自己主动跳入那绚丽多彩的染缸中，如果不能尽快脱身而出，只怕是会被沾染了颜色，而且还是极其难以洗掉的颜色。
张谌眼神中露出一抹神采，他貌似知道了混元圣人的底细，混元圣人也不是全知全能的。
外界混沌之气流转，命运长河上卷起道道恐怖的洪波，地水风火重开，阴阳之气卷起，整个命运长河卷起千重浪，好似随时都要破灭的样子，此时整个祭坛周围卷起了命运长河的水雾，遮挡住了张谌的视线，外面下起了命运的暴雨，再加上有桃花瓣进行封闭，张谌已经看不清外面的景象，他只能感知到祭坛在虚空中不断上下漂浮。
“命运长河的本质是因果之力，可惜不归水属性的权柄管辖，否则倒是可以叫我的水之权柄更进一步。”张谌此时还有心思琢磨如何强大自家的神通。
“不知西王母是何跟脚，竟然可以与命运博弈？”张谌对着白猿试探着询问了句。
白猿摇了摇头：“我乃是开天辟地第一只白猿，然而我诞生的时候，西王母就已经占据昆仑山，开辟了无穷的宫阙，那个时候整个昆仑山上一片空寂，没有一个生灵，我和西王母是唯一的生灵，后来我被那蟠桃吸引，去偷吃蟠桃的时候被西王母捉到，就做了蟠桃园的管事，负责管理蟠桃园的生长、采摘。那个时候昆仑山空荡荡，什么也没有，不单单昆仑山空荡荡，就是这个天地都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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