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遭逢喜事,叫我心中的压抑之气尽数扫除,我心中高兴的很,若不能与你喝一杯,却不能叫我痛快。”周求乘对着张谌道。

        张谌闻言翻了个白眼,扫过周求乘放在桌子上的物件,是一坛酒水和牛肉干。

        “与他们喝酒是应付人情世故,与你小子喝酒,才是真的痛快。”周求乘说这里,却又连忙道:“不行,我可不能再称呼你为小子了,你对我有指点之恩,我能有今日成就,可全都是依靠你,你以后就是我的大恩人了,以后我称呼你为‘先生’,当以弟子礼相待。”

        “莫要搞那些虚的,你岁数大了我一甲子,我要是真当你先生,我怕我自己折寿。这天下的读书人如果知道了,非要将我给喷死不可!”张谌将酒坛打开:“你是知道的,我并不在乎那些虚名,你要是称呼我为先生,到时候不知惹来多少瞩目,咱们以后还是如之前一样,你还是我先生,我还是书院的弟子。”

        周求乘知晓张谌的为人,听闻张谌的话后,略作犹豫一番,然后狠狠的点了一下头:“中!!!”

        然后周求乘主动拿过酒坛,倒满了两碗酒水,端起酒盏对着张谌道:“这第一碗,我要敬你的指点!日后只要你开口,只要不违背我的大道,我就绝不会推辞。”

        张谌拿起酒盏和周求乘碰了一下,然后满脸打趣的询问了句:“如今证道阳神,有什么感悟?”

        “与神道不可同日而语。”周求乘想都不想直接回答了句。

        “怎么说?”张谌询问了句。

        “神道乃是外界的力量,并不是自己的,运转起来难以指挥如臂,而且总有一种虚浮之感,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等我证道了阳神后,知其然又知其所以然,已经与往日不可同日而语。”周求乘道。

        听闻周求乘的话,张谌面露讶然之色:“还有如此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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