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出一包皱巴巴的“和平”香烟,叼了一根在嘴里,却没点火,只是任由雨水将烟草浸透。

        “昂热,”他终于开口,声音低得几乎被雨声淹没,“你终于来了。”

        “R本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就知道你会来。”他吐掉湿漉漉的烟,黄金瞳微微亮起,“……能搞定最近的出国机票吗?”

        昂热笑了。

        那笑容像是冰刀划过玻璃,尖锐而冰冷。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当年那个懦夫啊。”

        他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掏出一支雪茄,用银质打火机点燃,烟雾在雨中凝成一道苍白的线,“说真的,以你的体能素质,不说游过整个东海,渡个对马海峡应该问题不大吧?”

        上杉越的嘴角抽了抽,像是被刺痛了某根神经。

        “呵,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活了一百多岁还能神气十足地拎着刀砍龙?”

        他眯起眼睛,雨水顺着他的白发滴落,“我已经老了,昂热。我的时代早就结束了。”

        “不,你的时代从未结束。”昂热盯着他,“只是你自己选择了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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