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一瞬,还是接起。
“看来你撑不住了。”邦达列夫的声音带着戏谑,“真遗憾,交易取消。”
“你——!”
电话挂断。
赫尔佐格的脸色彻底阴沉。
——他彻底输了。
研究所外的天空中,数以万计的镰鼬呼啸而过,最大的翼展可达两三米,它们盘旋了数圈,似乎得到了什么命令,选择了及时撤离,残留的超声波嗡嗡作响,十数秒后方才消散殆尽。
……
米兰大教堂的尖顶刺破铅灰色的云层,哥特式的肋拱在夜幕中投下蛛网般的阴影。
帕西·加图索踏着无声的步伐穿过侧廊,浅灰色正装的衣摆扫过十四世纪的花岗岩地砖,佛罗伦萨白衬衣的袖口微微泛着冷光,银灰领巾的暗纹在彩窗透入的微光里流转,像一条蛰伏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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