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之后秦钧便习惯性地听房间里的动静,很安静,她昨天结束了女佣的工作,白天没有义务再为他做事。
秦钧起床之后看向房门,也理所当然地没有人来。
在她来之前,秦钧从来没有让别人为自己系领带的习惯,这件事不由她来做,那也不需要其他人。
以往秦钧因为失眠,没有耐心做琐碎的事,他会雇人提前将当天要穿的衣物准备好。
但现在,来到衣帽间前,秦钧就会想起她在这里为挑选衣物的身影。
她会在每一天的早晨为他系上领带,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她或许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在做完这一切抬眼看向他时,她总是带着笑的。
直到他越来越不满足,利用了她的善良,将寻常的肢体接触变成了每天两次的5分钟拥抱。
于是他便会在她为他系领带的时候拥抱她,她的动作会被他打断,接着又无可奈何地环抱着他的腰,将下巴搁置在他的肩上,安抚似的轻拍他的后背。
直到当天的第一个5分钟治疗的结束。
再美好的回忆也需要细心呵护,其他人进入这间衣帽间,就像是介入了这段回忆,秦钧本能地排斥,所以他不打算再招新的人代替她的位置。
也没有人可以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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