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他又叹气，“你提离职的时候，秦总什么反应？”
过去几年秦总有好脸色的日子屈指可数，直到冉秘书来了之后，情况才好了起来，可能坠入爱河的男人就是比较好哄。
那么一个本来就心情不容易好，又整天见不到心上人的男人呢？
陈助理简直不敢想。
冉蓁以为陈助理是在问这个职位之后的安排，她复述了秦钧的原话：“秦总说公司的事由你处理，也不用再招新的人。”
陈助理痛苦面具：“要不我去你的花店打杂吧……”
算了，至少听起来秦总还算平静，应该不会随便发疯。
冉蓁拍拍陈助理的肩：“活着。”
她又道：“对了，我中午有点其他事情，今天先不一起吃了。”
“行。”陈助理表示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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