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蓁就说她过来的时候秦钧没把浴袍穿好,腰带松松垮垮的,果不其然掉了,这实在不像秦钧,要是知道他平时穿得比谁都严实,衣服更是规整到没有一丝褶皱。
怎么这回穿得这么潦草,是她来太早了,他听到动静匆匆忙忙出来,来不及系吗?
冉蓁正想要松开手方便秦钧能好好把衣服穿起来,余光忽然扫到了头顶的进度。
看到进度她就忍不住想起了下午的那一幕。
因为他需要一个能够说服自己的正式身份,所以他可以在她身前像恋人般俯身亲吻她的手腕。
又因为她说他需要自己的模样像是一只宠物,所以男人甚至可以放下尊严,在亲吻之后像狗一样伸出舌头舔舐她手腕上泛红的肌肤。
他没有强迫她接受,始终把握着分寸,控制在她能轻易挣脱的程度。
一想到她当时鬼使神差地没有抽手,冉蓁就不由地对她馋秦钧身子的认知越发清晰。
一个平时总是不苟言笑西装革履的男人,唯独会在她的面前暴露出自己不堪一击脆弱狼狈的一面,被西装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体也对她毫不设防,任她摆布。
就好像他需要她,所以他就将自己的一切都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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