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会让他想起在那晚的宴会上。

        当时的秦钧没有办法接受她选择了别人,更没有办法看着她对着除自己之外的男人露出笑容,他很快地从她身边离开,又忍不住自虐似的隔着一段距离看她。

        看到陈家长子自顾自生气地避着她走,而她乖乖巧巧地跟着,有人来找对方的麻烦,她也是全然信任的努力维护,甚至不惜抹黑自己。

        她喊那个人叫“宝宝”,对着外人说有多喜欢对方多爱对方,喊他却是“秦先生”,他还必须编造各式各样的理由才能靠近她一点点,这叫他怎么能不嫉妒?

        包里的那个项圈是谁落在她包里的,也可想而知。

        想必他们不久之前还在一起。

        是她为对方特地准备的,还是对方为了迎合她戴上的,其实并不重要,在他提出配合她时,她已经明确地拒绝过了。

        怎么,是那个人比他更会当狗?

        还是说只有家犬才配得上一个她亲手赐予的项圈?

        秦钧语气平静地道:“先去书房,有一点工作需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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