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茹瑺也知道其他人不像他一样,一早就看到了朱允熥那开诚布公的坚决。他更知道当今这位少帝,心中谋算深远,且说一不二。

        说了要让傅友德离京。

        傅友德离京这件事情就已经是一个既定且不可更改的事情了——死谏、死跪什么的,就是顺理成章了。

        至于朱允熥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茹瑺固然不太清楚,但他清楚朱允熥不可能真的自寻死路。

        他一早就没想过要参与其中。

        所以昨天晚上干脆心一横,在房间里把火烧得极大,给自己热出一身汗,回头又给自己身上浇了一盆冷水,好到时候借机跑路。

        他唯一没料到的,就是这群臣死谏的事儿发生得这么快,不过昨晚的准备倒是刚好派上了用场。

        随着乾清宫门口众人关切的声音响起。

        茹瑺也得到了和傅友文同样的待遇,被旁边几名守卫自发行动起来,架走了……

        看到几名守卫的背影。

        詹徽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又倒了一个?啥情况?我要是接着再晕,看起来不就妥妥的装病跑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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