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地里却悄悄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被担架抬走的詹徽,狐疑地蹙起埋头暗道:「嘶……这个糟老头子年龄不小,身子骨却一向硬朗,怎么今天这么弱不禁风的样子?」
「不对劲!这糟老头子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詹徽心里总暗暗有这么个感觉。
意识却说不清楚这里面具体有哪里不对劲了,只得暗暗作罢,收回目光依旧装作认真处理奏疏的样子,可掩在奏疏后的脸上,双眼微微眯了眯。
似是在心里做出了什么决定:
「以我常日里对他的了解,刚刚那一下不像真晕。」
「这糟老头子比谁都精!还和如今朝堂上这一番巨大波折的中心人物,颖国公室亲兄弟……」
「跟他的票错不了!」
詹徽眼睛落在手里的奏疏上,却心不在焉地寻思着,自己也得找个时机,恰到好处地晕一回。
正当他这么想着的时候。
心中思绪顿时被旁边一阵惊呼打断:“嗯?茹大人怎么也……茹大人您没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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