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为的天花板,在朱允熥这里连个地板都算不上。
而此刻。
他们依旧停留在自己的思维困局之中。
范松德紧蹙着眉头接着道:“可应天府到底为何会是如今这副风平浪静的样子?会不会是……情报有误?”
周立轩想了想,缓缓摇头:“不会,这么多公、侯、伯爵……位高权重之人,那么多人的眼线盯着,他们的心眼子或许不那么够用,但他们在应天府的影响力和能力……却不需要怀疑。”
“这也对。”范松德当下还是撇去了对情报真实性的怀疑,万分不解地道:“可这说不通啊,怎么想都说不通!小皇帝背后的军师……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他的脸上不由出现一丝恼火,是一种事态超出自己理解而无能为力的恼火。
周立轩咬了咬牙,道:“管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我只需要知道,小皇帝那边绝对不会容忍淮西勋贵,也不可能就这么不要傅友德这张牌,这就够了,现在虽然什么都还没有发生,可傅友德还在京城不是么?”
“主人安排咱们站在现在这个位置,咱们别事儿还没办成,就先自己乱了阵脚!”相比于范松德,周立轩显然更冷静、也更沉得住气些。
范松德闭目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情绪平息下去,片刻后才睁开眸子把目光落在了放松大笑的淮西勋贵身上,道:“不错,眼下的问题是,傅友德还待在京城呢,这群人已然觉得万事大吉了……”
说到这里,范松德目光一凝,也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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