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友德退场了,当然轮到他开始表演了。

        现在这出戏的前几幕都已经演好了,他得尽力把这个守卫做到效益最大化,把这群人能拖多久拖多久!

        这就需要他来诱导了。

        而当常升发声打破此间沉闷的空气,众人也各自回过神来,顺着常升的话,有些茫然地点头道:“是咱……错怪陛下了?”

        众人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接着便是语气肯定都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

        “没错!咱的确错怪陛下了!”

        “如果这次真要和傅友德对着干,咱固然也都有着不小的把握,可总还是要费上许多心思和功夫的。”

        “这话咱是认的,谁都知道傅友德带兵干仗是把好手,陛下若是真不愿意兑现和咱们的约定,把傅友德牢牢放在应天府就是他最好的选择!”

        “可是他却好像什么都没想。”

        “更不在乎什么选择、机会,连犹豫都不带一点,堂而皇之地一纸诏书下来就把老傅调走,这显然完全没有要和咱对着干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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