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友文反倒不觉得这样的事儿稀奇,提起筷子夹了颗蚕豆往嘴里一丢,叹道:“当今这位开乾陛下,就没啥事他做不出来的。”

        傅友德有些为难地道:“那……老哥,这事儿你说咋办,咱就真这么跑浙江、福建那边儿去了?”

        进京之前,他都给自己把心理铺垫给做好了:淮西勋贵不是善茬,事儿难,但这事儿再难也得去做!否则大明落在那群不知事的手里,迟早还得乱!大不了赔上这老命一条,也算对得住先帝知遇之恩和自己这么多年的腥风血雨。

        他这决心可谓是下得足量足份。

        完事儿裤子都脱了,就给他看个这个……

        “你问我我问谁去?”

        傅友文抿了一口小酒,没好气地道,反正这种脑回路他是理解不了,哪儿有这么自断后路的?

        反正他思来想去。

        这路都已经走窄了,或者可以直接说,走死了。

        至于劝?劝个der!这天地间,他见过的最不听劝的,也就是宫里那小祖宗了,没有之一。

        他话说完,酒味在口鼻间蔓延开来,似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看向傅友德道:“话说,陛下把你撵了出来,你就这么跑老夫府上来商量通气儿?应天京城、天子脚下,你这也太过明目张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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