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话说到一半儿他就立刻回过神来了:“嗯?不对!”

        “不儿……陛下您真要把老臣再往外头调啊?不用老臣在应天府……嗯……这个……那个……啥啊?”说起这事儿,傅友德再次支支吾吾起来。

        他觉得……这不行啊!

        应天府今年的情形可算不上乐观啊!甚至可以说去年就已经开始有苗头了,今年再不想办法节制节制……那群饿狼一样的人,可不好收拾啊!

        傅友德和以蓝玉为首的一伙淮西勋贵虽然各司其职,但战时并肩作战的时候不少,太知道这群人是啥德行了:

        打仗一把手,却也太容易仗着自己的功劳飘到天上去……以前有先帝压着还算好的。

        现在仗着「新帝都要靠自己扶着上去」这一层功劳和底气,那不得漫天要价搞事情?

        以傅友德对他们的了解。

        他觉得,别说自己不在京城,就算自己待在应天府,无条件效忠偏帮着面前这位小皇帝,这事儿依旧很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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