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个个都想什么呢?全他娘的古里古怪!”
“咱马上要走了,特地来找你们喝顿酒!结果你们给老子摆这副样子,要死啊!”
“从前咱一起杀鞑子的时候,那家伙喝酒跟喝水似的!现在喝个酒,却一点不痛快!当真扫兴!”
傅友德还装作没事儿人一样,只当自己是好不容易挤出时间来找老兄弟叙旧,却碰上老兄弟们支支吾吾,当下甚至还不满地指责了起来。
常升抿了抿唇把自己的笑意憋了回去,暗暗叹了一句:「这傅叔演起来真是一点不赖哇!」
傅友德这看似真情实感的埋怨和指责,一下子倒还真把这群人给镇住了。
众人心里不敢信。
面上却各自神情讪讪,稀稀拉拉地应声道:“呃……喝……喝酒……”
傅友德面上露出嫌弃的表情。
不屑轻嗤一声:“切!还是那么不痛快,都在秦淮河上的女人堆里睡软了?”
要是照正常情况来说,被傅友德这么嘲讽一句,这群说干就干的杀胚说不准都已经开始要提刀干起来了,可如今大家心里都装着心事,既有不敢置信,又有防备和警惕,一时竟都没什么大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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