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西勋贵这事儿明面上固然看起来是无解的,可在陛下那里,或许还真不一定,甚至乎……他的把握还不小!今日陛下特地让你来我府上坐这一遭……”

        “我心里就更这么觉得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傅友文的语气之中几乎带着九成的笃定,这种笃定,一半靠直觉,一半则是他细细留心下来的许多间接性佐证。

        顿了顿,他收回了目光。

        转而再次看向傅友德,神情之中带着慨叹、不敢置信、敬意、欣赏……等等复杂情绪。

        同时竟又有些骇然、恐惧……

        意味深长地道:“若以此假设为基础,你说咱们大明皇朝这位新君,还有什么弱点么?”

        “一旦他没有任何弱点了,整个大明江山其实基本已经结结实实地被他把握在手里了!他不依附于什么淮西勋贵,自然不必指望着你这「老国公」护着他、替他周全什么。”

        “在这种情况下。”

        “他喊你一声「老国公」,你就是跟着先帝一路起家的旧臣、功臣,他若不愿意喊你一句「老国公」……那你便也什么都不是了。”

        说到最后,他几乎是一字一顿,似是在强调、也似是严肃告诫着傅友德以及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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