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往面前的烫锅子里放了几块生牛肉:“来!吃锅子,昨天府上刚摔死一头牛,你倒是来的正是时候!”

        傅友德这种军伍之人自然更是痛快,当下也不磨叽,就把筷子伸进锅子里开始捞肉,吃了起来。

        “对了,你此番面圣,陛下可还说了其他的?”傅友文一边喝酒吃肉,顺带着闲聊道。

        自家这老弟他是知道的。

        舞刀弄枪是一把好手,朝堂上这些来来往往的心眼子却不多,偏宫里那位小祖宗……肚子里冒黑水,堪称是天底下心眼子最多的人!

        傅友文觉得自己有必要多嘴问一句。

        他这么问了,傅友德当然也就是有什么说什么:“后头的事儿你也知道了,就是陛下莫名其妙喊咱离开应天府,跑去浙江、福建那边,咱辩了几句陛下就撵着咱来你府上了,至于前头……”

        傅友德一边吃着肉,一边想了想。

        笑嘿嘿地道:“说起来陛下倒是客气得很,对咱那是一口一个「老国公」地叫着,还说咱从前跟着先帝打天下、后来又替先帝奔波守着天下,说咱功劳大呢!”

        傅友文筷子夹肉的动作微微一滞。

        而后便心中了然,笑了笑,似有深意地点了一句:“陛下是记得人功劳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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