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因为挂念咱?”

        朱元璋的语气里带着些许戏谑,捏着腔调反问道。

        朱棣暗暗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里当即便有了不好的感觉:「父皇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果然是他看了信!!?」

        当然,这种事情不到证据确凿的地步,都得咬死不认,朱棣的心理素质一向不错:“我大明以孝治天下,儿子孝敬去父亲,放哪儿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然而,他这话才刚刚说完。

        迎面便见一个黑影飞了过来,朱棣常年在北方边境征战,反应自是敏捷,当即下意识歪头一躲,将这猝不及防间突然飞来的黑影给躲了过去。

        而后回头一看才发现。

        一只白底黑面的老布鞋正安安静静地躺在自己身后,再回过头来,自家老爹一只脚上俨然只剩了袜子。

        “爹?”朱棣茫然唤了一声。

        接着便听得朱元璋劈头盖脸地怒骂道:“他娘的!你还好意思喊咱爹?你手底下的人还真能耐啊,都把咱手底下的锦衣卫给比下去了,你挺能,挺厉害哇!!”

        从朱棣刚刚踏进这院子到现在,朱元璋已然看出了他的心虚与心慌,纵然这种状态和迹象很不明显,纵然朱棣在极力掩饰着,可正所谓,知子莫若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