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前则直指亚拉基尔祂们，为老友打抱不平。
“合理，但这样一来就是说客为什么会有利用价值了，毕竟出现的是他的形象。”
很快抓住问题关键，魔女的思路从来清晰。
脑袋不太灵光固然利用起来容易，但不是利用的理由。
“这个问题我也是刚才就在考虑，看上去似乎也是两种可能，第一就是他的能力类型确实比较适合做这种工作，第二，有没有可能跟说客的来历有关？”
说话间付前举目望向四周。
“这里有关于他的印记，比如故乡之类？”
思维不要僵化，既然前面已经提出来窗口期比较短这个问题，有没有可能压根不是这个窗口期？
亚拉基尔阁下一直试图降临现实，这个是早就知道的事情。
但往书店世界那边是降临，往这边不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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