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从草药的辨识炮制,到疑难杂症的辨证论治,再到一些早已失传的古方奇术……不知不觉间,竟相谈甚欢,颇有几分相见恨晚的意味。
萧煜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看着苏倾离与这位在飞鸟寨中拥有崇高地位的老巫医相谈甚欢,甚至隐隐有成为“忘年交”的趋势,嘴角也不由得勾起一抹欣慰的弧度。倾离这丫头,无论走到哪里,似乎总能用她的智慧和魅力,化干戈为玉帛,赢得他人的尊重和信任。
就在气氛最为融洽之时,苏倾离看似无意地将话题一转,轻声问道:“巴图老先生,您游历西南多年,见多识广。不知……可曾听说过一种名为‘凤栖花’的奇花?据说此花只生长在与凤凰或神鸟相关的圣山之上,花开七日,色如泣血,既能解百毒,亦能索命无形?”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巴图的反应。
果然!听到“凤栖花”三个字,尤其是那句“色如泣血,解百毒亦能索命无形”的描述时,巴图端着茶杯的手,几不可察地微微颤抖了一下!他浑浊的眼眸中,也瞬间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光芒——有震惊,有忌惮,有追忆,还有……一丝深深的恐惧!
虽然他很快便恢复了常态,但那稍纵即逝的反应,却没有逃过苏倾离敏锐的观察!
有戏!
“凤栖花……?”巴图放下茶杯,脸上露出一副努力回忆的模样,过了片刻,才缓缓摇了摇头,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茫然,“苏丫头,你说的这种花……老朽……倒是从未听闻。西南边陲奇花异草众多,或许只是名字不同罢了。至于那什么‘神鸟泣血,化为奇花’的传说,倒是在一些偏远部族中流传甚广,但大多是些无稽之谈,当不得真。”
他矢口否认,试图将话题岔开。
苏倾离心中冷笑,知道这老狐狸一定知道些什么!只是不愿意轻易说出来罢了!
她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从袖中取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宣纸,上面用炭笔清晰地勾勒出了母亲手札中那个神秘的“鸟”形图样。
“巴图老先生,那……您可曾见过类似的图腾或标记?”苏倾离将图样递给巴图,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好奇”和“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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