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怎么乱插话?”楚通海面含愠怒的睇着华黎。
华黎,“我就是苦主,她刘净秋本身有工作,又从我丈夫手里骗走了我的工作,我让她归还我的工作和这些年本该属于我的工资,请问这有什么错?”
楚通海还真不知道这些,有些错愕的看向刘净秋。
刘净秋嗤之以鼻,“工作我送给更需要的人了,何况工作都是我在做,凭什么工资要给你?”
华黎冷笑,“你拿着别人的工作换人情还有理了?再说工作是我的,我想去做被你霸占着,怎么就不能要工资了?”
“爸,你看她这么凶……”刘净秋抓着楚通海手臂轻晃。
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什么没经历过什么没见过,就算最近几年有些飘了,可最基本的观察能力楚通海还是有的。
听了华黎的指控,楚通海心里便有了计较,知道大概率是自己女儿理亏,话头一转道。
“都是革命同志,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闹矛盾。”
说着,楚通海拿过欠条仔细看过,见刘净秋的签字字迹清晰,并不像她说的是被逼签下的,又看了眼金额,把欠条交还给孙百龄。
“两千七百块我给净秋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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