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黎在他家里住了下来,每天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却知节守礼从未有过逾矩。
一切变故都发生在两年后,举行婚礼的当晚……
想到这里,骆士诚压下心中郁气,拉过把椅子坐到华黎对面。
“我们好好谈谈。”
华黎现在看到骆士诚就烦,“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华黎已经确认,当天强迫她的就是骆士诚,骆士诚应该也有印象,可他却因为那信封里夹带的五十块钱,和刘净秋提到黄牙男人胸口也有红痣,而依旧怀疑她,怀疑骆嫣的身份。
一个犯了错不想办法弥补,反而依旧选择助纣为虐的男人,她华黎就算再懦弱也不会要了。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我也承认这五年多来对你是过了些,可其实我……我心里也不好受……”
如果他真的不在意华黎,他不可能赌气故意冷落华黎,完全忽略了华黎的艰难。
“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听。”
她受的每一分苦都是实打实的,不是骆士诚一句对不起就能抹杀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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