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净秋乐得看两个人吵架,火上浇油道。
“华黎同志,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你如果没嫁给士诚就不是军属,不是军属就不可能给你安排供销社的工作,所以,你的工作士诚有权做决定。
再说结婚又不是卖身,怎么能因为士诚没给你钱,你就不认他这个丈夫呢。
你这是封建旧思想,是不可取的,是必须摒弃的,我奉劝你,可不能在错误的思想里越陷越深害人害己啊。”
刘净秋给华黎扣上一顶大高帽子,压得华黎一时语塞。
骆嫣被吵醒,迷迷糊糊的听完,知道老妈又要败阵,闭着眼睛乱叫。
“妈妈,爷爷,救救嫣嫣,嫣嫣痛……”
此时的骆嫣鼻子虽然止住了血,但撞伤的鼻子开始肿起来,看起来触目惊心,再加上前襟干涸的血迹,看起来像是会随时死掉般可怜。
华黎看到骆嫣的样子,挣扎下地扑过去抱着骆嫣泪如雨下。
“嫣嫣,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是妈妈错了。”
她就不该因为孙百龄的说情而选择再给骆士诚一次机会,她就应该当机立断跟骆士诚离婚。
“骆士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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