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嫣从后视镜里瞥着骆士诚的脸色。
骆士诚面色黑如锅底,压抑着想要把陈远山踹下车的冲动,两眼直视前方,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眼见着骆士诚额上青筋直蹦,骆嫣坏笑。
骆士诚对华黎是有感情的,否则也不可能华黎死后,他会解不开心结郁郁而终。
所以骆嫣就非要刺他,让他下意识雄竞,这样才能早日明白自己的心意,避免be结局。
从来都是刘净秋给华黎下套让华黎有苦难言,什么时候被华黎怼得说不出话来过,刘净秋口不择言。
“呦,这孩子这么小就知道保媒拉纤了,还是华黎同志教育的好啊。”
小孩子有口无心,可大人不一样,陈远山不计较骆嫣要认他做爸爸还觉得很可爱,但刘净秋一个大人信口雌黄他可没义务惯着。
陈远山蹙眉,“刘净秋同志,请你说话注意些分寸,童言无忌没谁会当真,你就不一样了,如果真的因为你的言论给我和华黎同志造成影响,我绝对会追究到底。”
风纪问题不是开玩笑,造谣也是要受处分的,何况能给孙百龄开车的人,背景恐怕也不简单,刘净秋自然不敢得罪。
刘净秋哽咽,“华黎同志污蔑我时你怎么不说,我开句玩笑就不行了,呜呜呜,我错了,我道歉,行了吧。”
陈远山嗤笑出声,“人家污蔑你什么了你倒是说清楚啊,别闹得好像我偏向谁似的,我可得说清楚,我跟你们两个谁都不认识,没道理护着谁,更没道理给你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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