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叶初已经有些眩晕,不由自主地靠在车上,钳着盛闻之的手也无力地松开了。
盛闻之自顾自道:“看外表,我是个女人,因此可以把我当女人用,拿去替你讨好那老货。看芯子,我却又是个男的,因此你不用愧疚,不用担心闹出事来。便宜又好用,这就是你一直以来对我的看法……”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盛闻之的推理,盛闻之的脸被打歪到一边,久久没回过神。
商叶初的手悬在半空,微微颤抖着。
盛闻之缓缓将脸回正,随意地将口中血沫吐在地上:“你看,你总是这副样子,生气就要动手。初中时那群男生欺负我们两个,你也是上去打架。结果最后,你挨你妈妈的打,倒是要比那些男生挨你的打多不少。”
说这些话的时候,盛闻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商叶初喃喃道:“如果我是为了让你顶缸而请你去,那沈总动手的时候,我干嘛拦着?”
盛闻之叹了口气:“因为这就是你,做好人不用功,做坏人不彻底。那个老蠢货在饭桌上说出那些口无遮拦的话,让你抓到了把柄,开始觉得不用牺牲我,也可以拿下这一盘,所以反悔了。”
从字面上看,盛闻之的推断几乎天衣无缝。商叶初几乎都要相信了。因为商叶初确实就是他说的那种人,善与恶都不纯粹,所以即使取得了胜利,也常常活在痛苦和纠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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