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
柳稚轻轻的摇头说：“没必要，看到你的境界就足够了，反正暂时你我又不会交手，对于你还有什么手段底牌，我知道了也没有意义，只要能知晓你如今提升到就哪个层次，就足够了。”
不得不说，这万年吉壤的人，都是一群跟妖怪般的存在。
我听明白了柳稚这句话的意思。
她只需看我提升到哪个阶段就可以了，至于我其余的手段底牌，等真到了要生死相向的那个地步，或许我都用不上了，眼下知晓了，也不会有什么意义。
反而，如果我刚刚真跟那位灵禄的大乘三品交手到了最后，让我反应过来，此人是柳稚故意引来的麻烦，我说不定会记恨上她，之后的交谈，不会那么愉快。
点到即止，这就是柳稚能跟我相谈不错的关键……
“我有两个问题，想要问你，第一，你对这天渊，以及十渊日了解多少，第二，这十渊的掌控者在什么地方？可否帮我引荐？”
随后，我也不墨迹，直接问道。
能见到柳稚，问出这两个问题，我就已经满足了。
至于柳稚自身的秘密，她的王术，她的十渊白火，我虽好奇，可不是问的时候，这毕竟是人家的秘密，问了她也未必会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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