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锦学成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说:“差点忘记这件事,可能还有一个人也知道夜天珠的事,当初黄老前辈找我时,还跟着一个人!”
        “他是谁?”我好奇问。
        “不太清楚,我不认识他。”锦学成说。
        闻言,我若有所思,但也并未过多纠结。
        接着我就从锦学成的房间内离开了,他虽清醒了,但还需要静养,十年沉睡而累计的虚弱,不是一时半刻能好的,我就不打扰他了。
        外面,锦绣站着,我们两人相视了一眼后,我对她说:“你帮我准备下,明日送西太后灵柩回东陵。”
        “好。”
        锦绣淡声回我,没多说什么。
        回到酒店,我休息了一晚。
        次日一早,我打开房门时,却发现有个服务员在门外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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