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西太后终于出声。
我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也许，百年之前的事情，确实不是我们后人能言尽的，也许，她还有恨，也有几分愧疚。
但我想，
至少此刻，她释怀了数分。
我道：“好。但在此之前，我想听听这夜天珠的事情，以及永生之秘。”
西太后沉默许久。
“此珠含在尸身，能寄存魂魄，也能让尸身不腐。当年，我得到此珠，想着有朝一日可能重新苏醒亡魂。”
“苍天垂怜，我的亡魂真在巧合下苏醒，同时我用帝后之气，控制了那只鬼凤，以求摧毁东陵……”
“但我并不知道什么永生之秘，这是我身后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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