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咸恩静坐到高脚凳上,说出她的这个想法后,里边站着的林修远调酒动作一顿,抬头微笑地望了她一眼。

        “那我就只能借用一句话来形容了。”

        “什么话啊?”咸恩静双手搭在吧台上,微微撑着下巴,看着他。

        “只是花开的正艳,我若不去欣赏,倒显得我不解风情了。”

        听完了这句话的咸恩静,有些怔住了,眼神里掠过一丝出神。

        轻描淡写,却又带着某种穿透力的浪漫,像是从某本老旧的诗集、或一部黑白老电影里摘出来的经典对白,一下子击中了她。

        于是轻轻垂下眼睫,指尖摩挲着那实木吧台的表面,神情不再像刚才那般带刺,反而多了几分柔和与沉静。

        其实,哪怕舞台上的她总是风情万种,跳着最热烈的舞、唱着最撩人的歌。

        但骨子里,她却始终是那个能静下来独处、喜欢用笔和眼去感受世界的文艺少女。

        她喜欢一个人窝在沙发上看村上春树,也喜欢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拿来一些颜料描一束光影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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