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师兄遇见的情况差不多，从毁灭法则到毁灭本源那截路实在太难，我也只能舍弃。
若是死磕毁灭法则，那你老师我恐怕根本无法突破到永生级。
也不会成为诺亚帝国十大国柱之一。
所以啊，有时候也要懂得取舍。”
卢文眼眸中浮现出一抹追忆的神色，随后才正色道：
“你在毁灭一道上确实显露出惊人天赋。
不过我还是想让你和你师兄杰斯那样，转修光线法则。
如此一来，才不会浪费太多时间在上位法则上，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弟子还是想试试。”许景明沉吟道。
开玩笑，有系统在，还用担心毁灭法则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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