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任的大骂戛然而止,她艰难地扭头,一言不发、满眼血丝、无比怨毒地瞪着阿盛,后者则不知怎么变成了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随后姒任深吸一口气,又重新看向前方的侍卫们,假装没听到阿盛的话,继续大骂道:“你们这些为虎作伥的雄道看门犬!维护这个吃人的……”

        阿盛:“对!是男人的话,就不要带腰带,也不是,是男人就不要带腰带。不过我建议你们啊,要带好腰带。”

        姒任:“……”

        她眼角抽搐了一下,又咬牙坚持道:“你们手上都沾满了我们的血与泪!你们……”

        阿盛:“猪血?我不吃猪血。我天天吃牛肉、鸡胸肉。所以说呢,我的,我的营养全部长在鼻毛里面了啊,全部长在鼻毛上面了。所以说会导致我的鼻毛比那个头发长得快,懂不?”

        姒任:“你们要赎、赎罪……”

        阿盛:“我的天哪,你说这话就不对了,你谈过几次恋爱?我吗?我谈的多了,我谈了七八次恋爱了。我只是、我只、我只是不想谈恋爱,对、肯定是和女生谈恋爱,不得和男生谈,我又不是兔儿爷,我怎么可能和女生谈恋爱呢?”

        姒任:“……”

        “啊啊啊啊啊!”姒任实在受不了了,一而再再而三被打断,她脑中那根弦终于彻底断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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