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看着她,脸色严肃:“九儿,今日来的客人里,那个吏部侍郎是怎么回事?我瞧着你与他相谈甚欢,还收了他的礼?”

        萧九见是这事,懒得和她废话,随口敷衍道:“不过是些场面应酬罢了,母亲不必……”

        “应酬?”张氏打断她,语气严厉起来,“你莫要学了那些官场的污浊之气,今日你巴结那侍郎,明日是不是就要去巴结旁人?那侍郎就这么收了你的礼,瞧着也不是正派之人。你千万离着他远一些,长久以往,别学成了郑家那副做派。当年你舅舅他……”

        “污浊之气?母亲还是先学会莫要在人后嚼人舌根吧。”萧九见自己的话被打断,还被指责,顿时心头火起,猛然一拍桌,沉声道。

        张氏被她突如其来的顶撞弄得一愣,随即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你、你说什么?”

        “我说错了吗?”萧九冷笑一声,逼近张氏,“刚刚那些口舌之语,为何你不当着那侍郎的面说?怎么,你也觉得这些话不合适,那侍郎会当众给你难堪,而我是你的孩子,无论你说什么,都要受着听着,是不是?!”

        “我……”张氏被问得哑口无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母亲,”萧九的声音充满了嘲讽,“你到底是把我当做你的孩子?还是只是当做一个为张氏全族报仇的工具?”

        “你放肆!”张氏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想打她,“什么叫工具?你是张家后人,替族人报仇不是理所当然?”

        萧九却先一步面色狠厉地重重扇了她一巴掌,力气之大,让张氏痛呼出声。她看着对方因疼痛和羞辱而扭曲的脸,心中涌上一股快意。

        “我放肆?”萧九嗤笑,“像你这种一事无成,只会天天说要复仇的废物,居然敢对我指手画脚,还用你那套迂腐不堪的道理来束缚我?到底是谁放肆?看不清局势的蠢货。张家灭族,真是活该!有你这样的女人,不败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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