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闷又热又臭,陈长安都不愿意待,更别提任盈盈了。

        而大暴雨的原因,其他船家也都不愿出航,陈长安打听了一圈,才找到了一艘合适的大船。

        “三位客官,我们这船被人包了下来,我等在此停泊,只是为了补充些物资…”

        这艘船的船头是个四十来岁的男子,留着一把山羊胡,一双眼睛小而亮,让他看起来十分精明。

        “船家,我们此行是前往周口,此时水流湍急,南下顺风顺水,只要十二个时辰便能到达…你就行个方便?”

        陈长安拿出一锭银子,那船头看着银子,眼中露出贪婪之色,但是又想到了什么,为难的看了一眼身后的大船,叹道:

        “按理说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只是那包下船只的女子脾气不好,之前还砍伤了我的船工,她有言在先,除了我等行船之人,不允许其他人上船,否则来一个她杀一个…”

        一旁的任我行听了,冷笑一声,吹胡子瞪眼道:

        “呵!此等行径定是邪派中人,老夫倒要见识见识,是何人敢口出此等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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