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枫笑看着她。
“现在呢,你觉得,我是恶魔吗?”
齐雪点点头。
可她,却又摇了摇头,“你对我,有点温柔。”
“你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可怕!”
齐雪的话,像是她对齐枫的一个评价。
齐枫可以做恶魔。
但他,绝对不会做自己人的恶魔。
齐枫听着这些话,躺在病床上,开口回道,“所以,你今天来看我了,是有点喜欢我了对吗?”
齐雪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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