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徒儿斗胆请教，您跟那两位……”
老者摇摇头，果断道，“没有可比性。”
“那两位的生命层次，早就已经断绝了起始，抹去了根源，不可追溯。”
第260章至圣者
“他们可以在这儿，也可以在那儿，可以在过去，也可以在未来。”
“对于祂们……当你知道祂们时，祂们就已经存在了。”
“就好比现在。”
“只不过……”
“……”
老者一句话没说完，
只是看着陆辰和根源消失的地方，失神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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