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眉沉吟。
这宫殿原来并非没有外墙，而是无形的外墙。
看这四只白鹿丝毫没有往里走的想法，便知它们也会碰壁。
楚致渊想了想，将真元撤掉，在台阶前摆出灵渊洗身录的姿势，练起了灵渊洗身录的第一式。
既然是灵山，既然是天人，那么用灵渊的力量应该能够相容。
一刻钟后，他收了灵渊洗身录第一式，将蕴满了灵渊力量的左脚再次抬起时，仍被格挡在外。
无形力量并没消失，也没与灵渊的力量相容。
楚致渊皱眉。
难道自己猜错了，这伏魔殿并非灵山的？
或者说，这上面的力量也与灵山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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