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望着远处的海面,抬手比划了一下:“从那到那,当时我们在那个位置,因为被海岬挡了一下,没法确认他后来划到哪了。”
老店长吧嗒着烟斗,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若有所思:“那边……好像就是这群警察刚才捞人的地方吧。”
猪木警官努力想象着他们所说的情况,认真比划了一下路线:“橘先生的船沉在那里,那个开船的人也经过了那个区域……难道!难道是那个偷船贼开船逃跑的时候,撞到了橘先生的船,而他身上的救生衣在这种撞击当中脱落了,所以捞起来的尸体才没穿救生衣?”
“可是……”毛利兰迟疑道,“我们是在遛狗的时候,看见红帽子经过的,而橘先生的小船翻掉,是在两个小时之后——我们亲眼看着那艘翻掉的船沉下去的,就在报警的时候。”
“原来是这样啊。”猪木警官眨眨眼,尴尬地撤回了一个猜想,他清清嗓子,重新道,“不过,不管怎么说,那个男的听上去都有点可疑。如果找到他,没准能有一些新线索。”
旁边,老女佣欲言又止:“那个,你们说的那个戴红帽子的人,他好像来别墅找过橘律师,差不多就在……就在两个月之前!”
猪木警官:“!”
他连忙拿出本子和笔:“详细说说。”
老女佣回忆着:“来找橘律师的人,一般都西装革履,穿得很正式,可是那个人当时却戴着一顶红色棒球帽——而且他刚到没多久,就跟橘律师剧烈争吵了起来……可惜我不敢靠近偷听,没听清他们在吵什么。”
“这样啊。”猪木警官摸摸下巴,目光变得犀利起来:
“如果两个月前跟死者争吵的红帽子男人,跟今天的是同一个人,那事情就很简单了——他肯定早就对死者怀恨在心,又了解死者的习惯,所以制定了这个趁他钓鱼时袭击他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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