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柔的脸色“唰”地白了——那是连父亲都不知道的秘密,周明宇怎么会清楚?她攥紧包带,指节泛白:“你想干什么?”
“很简单。”周明宇把一份协议推过来,钢笔在纸页上敲了敲,“帮我拿到那本账,我能让你父亲的案子‘证据不足’。至于网上那些骂声?我可以让它们明天就变成‘宋氏被恶意抹黑’的反转戏码。”
他顿了顿,添上句更狠的:“当然,你也可以拒绝。毕竟你爷爷的贿赂录音,我刚发给了经侦队的老朋友——再过半小时,地窖怕是要被撬开了。”
宋婉柔盯着协议上的“合作”二字,后背的冷汗浸透了衬衫。她忽然想起父亲被带走时戴着手铐的样子,想起爷爷在病房里插着氧气管的喘息——原来这根本不是选择,是拿家族仅剩的救命稻草,去换一个不知深浅的陷阱。
钢笔尖还在纸上轻敲,像催命的钟。她拿起笔的瞬间,看见周明宇镜片后闪过一丝得逞的笑——他要的哪是账本,是逼她亲手把宋家最后一点体面,撕下来给他当投名状。
宋婉柔捏着协议的指尖泛白,纸页被攥出深深的褶皱。她猛地抬头,眼底的慌乱被一丝倔强压下去:“账本是爷爷的心血,我不能给你。”
周明宇像是早料到她会拒绝,不急不慢地靠回椅背,钢笔在指间转了个圈:“早说过我不是来做慈善的。要不是有人托我来,就你们宋家这烂摊子,八抬大轿请我都嫌沾手。”他嗤笑一声,“看在宋氏当年的面子?现在的宋氏,面子还不如菜市场的烂菜叶值钱。”
宋婉柔的脸瞬间涨红,又被这句话戳得泛白。她深吸一口气,绕开账本的事:“你说能消除负面影响……多久?”
“快则一周,慢则半个月。”周明宇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在说天气。
“废话!”宋婉柔猛地拍桌,声音都发颤,“半个月?等你慢悠悠处理完,我早就被记者扒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了!法院的传票、网上的骂声、家里的案子……哪一样能等半个月?”
周明宇挑眉,镜片后的目光冷了几分:“嫌慢?那得看是谁在背后盯着你。”他指尖点了点手机屏幕上滚动的热搜,“苏晚那边的人,每天准时放料;‘天天头条’的流量机器还在转,他们要的不是平息,是榨干你最后一点热度。这种情况下,有人咬着不放,别说半个月,一个月都别想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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