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外是来来往往的脚步声。
她想要躲开,又不敢动作太大,也不敢出声。
担心随时都会有人闯进来。
她惊慌地勾住他的肩膀,轻颤着唤了一声:“二哥。”
男人的动作一顿,是因着这个称呼想起了什么,紧紧掐着她腰的大手也松了下来。
那一刻,陶晚星终于习惯了黑暗,在暗处看着男人那张轮廓冷硬的脸,脑子里轰地一声巨响,迟来的酒意上涌。
她勾着他的脖子,朝他脸上胡乱地吻了上去。
这人肯定不是她的二哥。
二哥怎么会这么对她,他应该是厌恶她,巴不得她离他远些才是。
他应该已经和朱烟修成正果了才是。
此时此刻她才终于懂了什么叫做宛宛类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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