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楚就坐在床边,一只手摩挲着她的皮肤,一只手拿着毛巾给她擦拭。
粗粝的薄茧覆在皮肤上,弄得她痒酥酥的。
瞧见她醒了,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加重了力道,弄得陶晚星难受极了。
她挨不住,只能抖动眼皮,假装自己刚醒过来。
“醒了,不装了?”
陶晚星:“……”
孟楚沉着脸,声音低沉,“你知不知你险些淹死在浴缸里。”
陶晚星身子陡然僵住。
那她不是没穿衣服?
她现在是该遮住上面还是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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