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玖没有再说什么了,朝着走上来的那个男人看了过去。

        邵大军刚才上楼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在说话,他以为是物业来刷墙了,急忙上了楼,怕出现什么意外。

        他刚从医院那边赶回来,医院那边今天又给他妈下病危通知了,说是怕要挺不过去了。

        刚才他又去ICU问了他媳妇儿的情况,大夫说刚清完创,虽然打了止痛药但他媳妇儿还是痛晕过去了。

        不过,好消息是现在她的各项体征都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过些日子估计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

        大夫都说,他媳妇儿就像有老天保佑一般,好几次心跳都停止了,但就神奇般的又挺了过来,反观他妈,伤势并没有他媳妇儿重,反而是状态越来越不好了。

        邵大军也很无力。

        如果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么他就不会纠结,但偏偏这件事他全都知道,所以他是最痛苦的那个。

        这件事,他没有选择的权利。

        因为他妈态度毅然决然。

        并且他妈明确的告诉他,不许拿这件事说事,因为她不是为了他媳妇儿,而是为了她的孙子和孙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