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来,我目睹了无数破碎的家庭,我目睹了无数人被迫爬塔的无奈,我是一个在教堂里心碎的丈夫,但进入地堡的那群人里谁又不是?”
“地堡固然越来越好,在老金的带领下蒸蒸日上,但那些破碎从未停止。哪怕到现在,你也能经常听到底层人民的哀嚎。”
“是啊,人生缝缝补补,死掉了曾经的爱人,再去找下一个就好了。”
“可凭什么他们要这么死掉呢?凭什么大家要接受这样的命运呢?”
“我的仇恨早已不再是当初失去妻子和恩人的仇恨,而是我所热爱的这个世界被怪物们毁灭的仇恨。”
“所有来自地堡的悲鸣,都在强化这股仇恨。我们所有的努力,也都在提醒我不要忘记这股仇恨。”
“我的人生只有一个目的,杀穿戮塔,然后前往三塔战场,将所有末日的怪物杀个干净。”
他是这笑着,用温和的语气说出这些话的,没有一丝的凌厉。
但他表达出的意思,又是如此的锋利。
伊芙琳怔住,许久后,她终于接受了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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