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掏出一个小笔记本，用钢笔在本上认真记下了“网络分层”4个关键字。
“那跳频技术呢？”钱老拿着纸笔，眼巴巴的看着张和平。
张和平从大老婆唐欣手中接过汤碗，先放到了钱老身前，然后说道：“问15号实验室的老姜，我给他们讲解过。”
“15号，老江……”钱老嘴中呢喃，手上已经记下了关键信息，准备吃完饭就去找这个老江。
此江非彼姜，但同音不影响钱老找人，张和平对此也没有出声纠正，而是端起汤碗喝了起来。
“爸爸，我要过生日了，你能不能送我一台智能手机？”七女儿张诺忽然开口，引得唐欣、陈淑婷都皱眉看了过去。
“哦，你要手机做什么？”张和平没有急着否定此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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