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白的云层如一口倒扣的巨釜,严丝合缝地压住天际线。
没有裂痕,没有起伏。
只有凝固的絮状物在上方结成密实的棉胎。
水汽在看不见的高处继续编织,将本就不透光的云毯越织越厚,直到所有向上的视线都被这种柔软的窒息感弹回。
左右两侧,入眼处尽是完全相同的墙面和窗台。
工业化的银白色金属材料反射着淡薄而又冷厉的光线,像是两道无限延伸的金属墙面,窗台透出惨白的灯光,却照不亮任何东西。
顾维和槿来的时候还能见到些许潦草的涂鸦,但返回时却已经被清理的一干二净。
至于脚下
则是半透明的晶质人行道板,既不发出声响,也不传递温度,仿佛只是一层薄薄的假象,覆盖着某种更加深邃的空洞。
没有天空,没有岔路,甚至没有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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