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白当年,也和我现在一样吧。”
那把剑忽然顿住了。
周衍没有太白的恣意和诗情,但是深夜落寞之感,却也不差了,他当然没有那种泼天的才情。
但是他和故乡间隔的,是另一个平行的两千多年。
我不知太白。
可太白安能知我呢?
剑感应到这一缕神韵,终究停下来了。
周衍闭着眼侧躺着睡觉。
睡觉的时候想着。
梦中会不会见到那个,胆子很大的李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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