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辉元年的春风,似乎比往年更添几分料峭。
皇城之内,虽张灯结彩的余韵犹在,但一种无形的、源于最高权力核心的变革压力,已如暗流般悄然涌动,压过了节日的喧嚣。
慕容嫣在稳固军事霸权、血腥镇压内部异议(如孔家)之后,终于将她的铁腕,伸向了维系帝国统治数千年的精神根基——礼法制度。
她要做的,并非修补补,而是彻底的颠覆与重构,以此宣告一个完全属于她慕容嫣的时代的来临。
这一日,并非大朝会,凤寰宫深处的“文渊阁”却灯火通明。
此处本是皇家藏书、校勘典籍之所,此刻却被临时征用为制定新礼法的核心枢机。
阁内书香与墨香混合,却弥漫着一种不同于往日的、紧张而肃杀的气氛。
巨大的紫檀木长案上,堆满了如山般的古籍卷宗,以及更多墨迹未干的新编文稿。
慕容嫣并未端坐于主位,?而是身穿着那身与这严谨学术场合格格不入、却又仿佛以绝对华美镇压一切笔墨争论的黑金苏锦棉质百鸟朝凤睡裙——神凤降世裙,?正慵懒地倚靠在窗边一张铺着白虎皮的宽大躺椅上。
林臻则坐在她身侧稍后的一张圆凳上,面前也摊开着几卷文书,但他更多时候,目光都落在慕容嫣身上。
?神凤降世裙在文渊阁明亮的宫灯照耀下,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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