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微微一滞,被这说法弄得有些啼笑皆非,指着自己的鼻子反问道:

        “被我宠幸,对她而言是奖励?”这逻辑他怎么都觉得有点绕。

        “那当然!”慕容嫣理所当然地点头,仿佛林臻在问一个很傻的问题,“你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不过一个伺候人的小丫头罢了!”

        她凤目微扬,带着一种刻在骨子里的、属于绝对上位者的漠然与理所当然:“能得世子爷你一夜垂青,这已经是十辈子修来的福分了!她得感恩戴德!懂不懂?”

        她抿了一口茶,继续轻松地补充道:“再说,麝月这小丫头年纪也不小了,过了年就十六,再过两年就要配人了,真要留成个老姑娘再放出去,夫君你宠幸起来……也觉得腻味,怕是也没什么趣味了不是?”

        这话说得赤裸裸,将麝月的一切完全置于可供赏玩和恩赐的物件位置。

        林臻一时语塞,被慕容嫣这套强大无比又似乎无法反驳的逻辑震住了。

        他有些哭笑不得,又觉得有些不妥:

        “道理似乎是这么个道理。”他微微皱眉,脸上露出些许难以言喻的尴尬,“但是...呃,嫣儿,那我们三个人,这该怎么个睡法?”

        他脑海中难以想象那种场面。

        慕容嫣看着林臻那副难得一见的窘迫样子,更是觉得有趣至极,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凤目流转间满是促狭:“耽误什么事儿吗?夫君忘了?先前司马椿蕾我们不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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